第6章 惩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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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小霜无法说出真实情形，因为没有证据，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。季小霜只得低下头老实认错道：“是我看学校里风景太美，一时忘记了时间，所以迟到了。”
“那你可知错？”
“小霜知错了。”
“那就罚你今天不许吃晚饭。去门外面壁思过吧，站足五个小时再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季小霜毫不犹豫地快步出了门，她不想多留在里面哪怕一秒钟被他们冷眼嘲笑。
饿着肚子站在寒风中站了五个小时，季小霜完全是凭借意志力坚持下来的，看了下时间终于够了五个小时，季小霜迈着麻木的腿进了门，大厅里有些黑，只在边角处亮着两盏小灯，厅里没有别的人，佣人们早就歇下了。
季小霜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缓了缓，正要起身回房，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，一股酒气冲鼻而来，季小霜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过去，见是今晚没有回家用饭的二叔裴潇，见他身形摇晃显是喝醉了的模样，便上前几步问道：“二叔，有什么需要我帮……”
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扯了过去，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身上撕扯着衣物，难闻的酒气在颈间弥漫，季小霜懵住三秒后挣扎起来，却挣扎不动，只好出声叫道：“二叔，我是小霜啊，我是你的侄女啊，你不能这么对我！”
“侄女，我哪，哪有叫小霜的侄女，别，别淘气，从了二爷我，对你有，有好处！”裴潇色嘻嘻地笑着，手下更加用力了。
季小霜知道不能再拖了，当下用尽全身力气，用头在裴潇胸口奋力一顶，将他本就有些摇晃的身体顶倒在地，季小霜不敢多瞧，赶紧一口气跑上三楼，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反锁上门，这才脱力坐在地上直喘粗气。
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，就算是裴潇酒后吐真言不把她当亲侄女，可他怎么敢这么对她！是知道她就算被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给她做主吗？没有靠山就真的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吗？
季小霜不由想起那未曾谋面的三叔，都是裴家兄弟，为什么差别这么大，一个可以对素昧谋面的陌生人施以善意，一个竟对自己的亲侄女行龌龊之事，真是龙生九子。
真希望三叔能够回家，看到三叔，说不定她就不会对这个世界绝望。
季小霜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，满脑子都是对三叔回家的憧憬，仿佛那是她如今冰冷生活中唯一的温暖，就这样季小霜陷入沉睡。
梦里，她见到了三叔，是个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男人，他的五官俊美如雕刻，他的眼神温柔似春水，他的笑容温暖像阳光，他会温柔地对她笑，他会在她伤心时安慰她，他会在她困难时帮助她，在梦里黑暗的世界里，三叔温暖的笑容是她所有的光明。
然而，梦醒后，季小霜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三叔的模样，怎么回想都是一团模糊，季小霜不由有些遗憾，那样美好的梦，她却连他的模样的没记住。
一连一个星期，季小霜在家里都尽量躲着裴潇，好在裴潇似乎知道自己做了混事没怎么回家。
这一个星期学校的日子也不好过，尽管再没发生食堂那样的事，一些小手段却是一直没停，比如在她的书桌里放虫，在她的凳子上涂胶水等等。
不过季小霜一直十分谨慎，总能提前发觉而不至于中招，即便是中招也不会恼羞成怒，而是淡然以对。再加上陆承开这个星期根本没露面，渐渐地那些小动作便消停了许多。
这天早上季小霜一路顺利地来到教室，没有发现任何小动作，好不容易松口气，认真地听起课来。没想到第一节课上到一半时，门外大剌剌地走进一个人来，这人不是陆承开还能是谁！
看着陆承开一脸笑意地坐在她右边，季小霜皱了皱眉往左移了移，下定决心要离他远点。
“季小霜，我们又做同桌了，我没骗你吧。”
季小霜没理他。
“喂，你怎么不说话？难道一个星期没见面你就不认识我了？”陆承开不死心道。
季小霜继续装死。
“哦，难道你也想学别人玩欲擒故纵？”陆承开挑了挑眉。
季小霜鼓起脸颊，到底是没忍住，转过头来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不想被你的那些追求者骚扰。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点，免得她们再发疯。”
陆承开这才肃了面容，一双桃花眼收了笑意，绽出点点寒星来：“这样啊。”说罢，陆承开转过头去不再说话，趴在桌上睡起觉来。
季小霜一时有些后悔，自己说话是不是重了些？毕竟陆承开对她还算不错。可话已出口，是收不回来了，季小霜只好收回心思认真听课。
很快，下课铃响，旁边陆承开竟出奇地没有接着睡，而是起身出了教室。
陆承开出教室后，随手招了个小弟来问清事实，得知季小霜因为他被那样羞辱，一时眼中寒光尽现：好个裴涵姿，胆子可真大，她以为她是谁，他不过跟季小霜多说了两句话，她就敢当着全校人面前羞辱季小霜，是在打他的脸吗？
陆承开回到教室门口，对着教室里裴涵姿的方向勾嘴邪魅一笑，不用多说，裴涵姿便主动出了教室凑到他跟前来。
“承开，你找我，有，有什么事吗？”裴涵姿难得地露出羞涩一面。
“谁说我找你了？”
“你，刚刚不是对我笑了吗？”裴涵姿纳闷道。
“我可不是对你笑的，裴小姐，看来你自作多情了。哦，我忘了，你不是自作多情，而是生来就喜欢勾搭男人，我说的是不是？”
“不……”
“不过你勾搭男人也没用，别说你胸无三两肉的丑摸样勾搭不到男人，就算是勾搭到了又有什么用呢？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，赔汉子，意思不就是把你的男人赔出去吗？所以啊，你还是别白费力了，反正到头来都是一场空。”
陆承开这一番没有控制音量的毒舌自然逼得裴涵姿哭着跑了出去，他却不甚在意，反倒从教室里将季小霜拉了出来，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大声宣布道：“以后季小霜就是我陆承开罩着的人，谁要是敢欺负她，就是与我陆承开作对，你们听清楚了吗？”
陆承开说完眼神扫了一圈人群中几个明显心虚的人，听见她们颤声答话‘听清楚了’这才罢休，带着季小霜回到教室，也不管季小霜怎样欲言又止，更懒得理会别人的小声议论，直接就趴在桌上继续睡觉。
季小霜无法说出真实情形，因为没有证据，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。季小霜只得低下头老实认错道：“是我看学校里风景太美，一时忘记了时间，所以迟到了。”
“那你可知错？”
“小霜知错了。”
“那就罚你今天不许吃晚饭。去门外面壁思过吧，站足五个小时再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季小霜毫不犹豫地快步出了门，她不想多留在里面哪怕一秒钟被他们冷眼嘲笑。
饿着肚子站在寒风中站了五个小时，季小霜完全是凭借意志力坚持下来的，看了下时间终于够了五个小时，季小霜迈着麻木的腿进了门，大厅里有些黑，只在边角处亮着两盏小灯，厅里没有别的人，佣人们早就歇下了。
季小霜在大厅沙发上坐着缓了缓，正要起身回房，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，一股酒气冲鼻而来，季小霜借着微弱的光亮看过去，见是今晚没有回家用饭的二叔裴潇，见他身形摇晃显是喝醉了的模样，便上前几步问道：“二叔，有什么需要我帮……”
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扯了过去，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身上撕扯着衣物，难闻的酒气在颈间弥漫，季小霜懵住三秒后挣扎起来，却挣扎不动，只好出声叫道：“二叔，我是小霜啊，我是你的侄女啊，你不能这么对我！”
“侄女，我哪，哪有叫小霜的侄女，别，别淘气，从了二爷我，对你有，有好处！”裴潇色嘻嘻地笑着，手下更加用力了。
季小霜知道不能再拖了，当下用尽全身力气，用头在裴潇胸口奋力一顶，将他本就有些摇晃的身体顶倒在地，季小霜不敢多瞧，赶紧一口气跑上三楼，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反锁上门，这才脱力坐在地上直喘粗气。
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，就算是裴潇酒后吐真言不把她当亲侄女，可他怎么敢这么对她！是知道她就算被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给她做主吗？没有靠山就真的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吗？
季小霜不由想起那未曾谋面的三叔，都是裴家兄弟，为什么差别这么大，一个可以对素昧谋面的陌生人施以善意，一个竟对自己的亲侄女行龌龊之事，真是龙生九子。
真希望三叔能够回家，看到三叔，说不定她就不会对这个世界绝望。
季小霜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，满脑子都是对三叔回家的憧憬，仿佛那是她如今冰冷生活中唯一的温暖，就这样季小霜陷入沉睡。
梦里，她见到了三叔，是个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男人，他的五官俊美如雕刻，他的眼神温柔似春水，他的笑容温暖像阳光，他会温柔地对她笑，他会在她伤心时安慰她，他会在她困难时帮助她，在梦里黑暗的世界里，三叔温暖的笑容是她所有的光明。
然而，梦醒后，季小霜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三叔的模样，怎么回想都是一团模糊，季小霜不由有些遗憾，那样美好的梦，她却连他的模样的没记住。
一连一个星期，季小霜在家里都尽量躲着裴潇，好在裴潇似乎知道自己做了混事没怎么回家。
这一个星期学校的日子也不好过，尽管再没发生食堂那样的事，一些小手段却是一直没停，比如在她的书桌里放虫，在她的凳子上涂胶水等等。
不过季小霜一直十分谨慎，总能提前发觉而不至于中招，即便是中招也不会恼羞成怒，而是淡然以对。再加上陆承开这个星期根本没露面，渐渐地那些小动作便消停了许多。
这天早上季小霜一路顺利地来到教室，没有发现任何小动作，好不容易松口气，认真地听起课来。没想到第一节课上到一半时，门外大剌剌地走进一个人来，这人不是陆承开还能是谁！
看着陆承开一脸笑意地坐在她右边，季小霜皱了皱眉往左移了移，下定决心要离他远点。
“季小霜，我们又做同桌了，我没骗你吧。”
季小霜没理他。
“喂，你怎么不说话？难道一个星期没见面你就不认识我了？”陆承开不死心道。
季小霜继续装死。
“哦，难道你也想学别人玩欲擒故纵？”陆承开挑了挑眉。
季小霜鼓起脸颊，到底是没忍住，转过头来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不想被你的那些追求者骚扰。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点，免得她们再发疯。”
陆承开这才肃了面容，一双桃花眼收了笑意，绽出点点寒星来：“这样啊。”说罢，陆承开转过头去不再说话，趴在桌上睡起觉来。
季小霜一时有些后悔，自己说话是不是重了些？毕竟陆承开对她还算不错。可话已出口，是收不回来了，季小霜只好收回心思认真听课。
很快，下课铃响，旁边陆承开竟出奇地没有接着睡，而是起身出了教室。
陆承开出教室后，随手招了个小弟来问清事实，得知季小霜因为他被那样羞辱，一时眼中寒光尽现：好个裴涵姿，胆子可真大，她以为她是谁，他不过跟季小霜多说了两句话，她就敢当着全校人面前羞辱季小霜，是在打他的脸吗？
陆承开回到教室门口，对着教室里裴涵姿的方向勾嘴邪魅一笑，不用多说，裴涵姿便主动出了教室凑到他跟前来。
“承开，你找我，有，有什么事吗？”裴涵姿难得地露出羞涩一面。
“谁说我找你了？”
“你，刚刚不是对我笑了吗？”裴涵姿纳闷道。
“我可不是对你笑的，裴小姐，看来你自作多情了。哦，我忘了，你不是自作多情，而是生来就喜欢勾搭男人，我说的是不是？”
“不……”
“不过你勾搭男人也没用，别说你胸无三两肉的丑摸样勾搭不到男人，就算是勾搭到了又有什么用呢？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，赔汉子，意思不就是把你的男人赔出去吗？所以啊，你还是别白费力了，反正到头来都是一场空。”
陆承开这一番没有控制音量的毒舌自然逼得裴涵姿哭着跑了出去，他却不甚在意，反倒从教室里将季小霜拉了出来，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大声宣布道：“以后季小霜就是我陆承开罩着的人，谁要是敢欺负她，就是与我陆承开作对，你们听清楚了吗？”
陆承开说完眼神扫了一圈人群中几个明显心虚的人，听见她们颤声答话‘听清楚了’这才罢休，带着季小霜回到教室，也不管季小霜怎样欲言又止，更懒得理会别人的小声议论，直接就趴在桌上继续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