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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六章 开启念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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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也可以对他温柔些,改变一下你的火爆脾气,事情不就什么也没有了。【】”爱芬一针见血地对女儿说。

    家兴也说:“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,所以我们不能等闲视之。”

    “家兴,我弄不懂了,王有德开发的小区,开工好像在我们小区的后面,现在怎么一切都跑到前面去了?”对此,君兰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来吧,我们再斗第二个回合,一定叫他输个彻底!”家兴很自信地说。

    “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做?”老钱又问。

    会议由董事长徐丽绢亲自主持的,她先说:“家兴,你谈谈目前正在开发的小区项目的整体情况。”

    现在七月份了,基础工程还没有完成,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上海解放前夕,她去了法国,受过外国的高等教育,一口流利的法语、英语。在资本主义的国家里生活了三十来年。长期做国际贸易生意,还办过企业,世界各地去过不少地方,真是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识过、打过交道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项目地点在普陀区,是一家纺织厂的厂房置换,约四十亩地。政府还要求带征附近的居民,大约七百户,约二十亩地。总计六十亩土地,容积率政府可能批五左右,好造建筑面积二十万平方米,基本确定都是二十五层左右的高层十五幢。覆盖率百分之二十左右,绿化率百分之三十八,道路等百分之四十二。厂方要土地置换费六千万元,合每亩一百五十万元。动迁费每户十万元,总共七千万元。总计一点三亿元,每平方米建筑面积楼板价六百五十元。加上造价每平方米一千一百元,其他费用五百元左右,总成本每平方米在二千二百五十元左右。现在期房大概销售价位在三千二百元左右,毛利九百五十元,扣除税金、销售费用、银行利息、大约四百元,纯利在每平方米五百五十元。总投资约四点六个亿人民币,利润在一点一个亿,回报率在百分之二十四。当然要承担一定的风险。房地产是三高行业,高投资、高回报、高风险。”家兴如实汇报了初步方案。

    “要说最贫穷的可能要算我国的西北地区了,那个地方一片黄土高原,土地贫瘠,人们文化又低,生产落后。现在据说情况也改变了,不仅生产条件有所改善,不少青壮年外出打工,经济条件也好多了。但还是比较贫困,我建议如果今后我们企业赚到更多的钱,应该拿出一部分捐献给这些贫困地区。”家兴也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你带我去看一下,如果是的话我投资的兴趣就更加浓厚了。不过这次要离姓王的远一点,我怕他。”丽绢笑着说。

    他们在报纸上广告一登,附近的老百姓,包括市区的动迁户,都纷纷拥来看房,购房。

    “不要紧,工作嘛,有什么紧急事情?”钱大为动了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问家兴。

    开始,君兰就说:“我们这三个人啊,现在开的是进口轿车,坐的是高级沙发,喝的是中国杭州西湖极品龙井,还有‘味道好极了’的雀巢咖啡,加上法国葡萄美酒,这房间的空调里还放着冷气。这等美好、舒服的享受,我们三个人年轻时是连做梦也没有敢想过!”

    “还老吵啊?他不气我,我还同他吵什么,我们夫妻早就和好了。”建芳想了想,又说:“妈妈,今天正好婆婆也在,我就把话挑挑明。我担心的倒是思英,据说她到现在并没有放弃对爱国的追求。爱国曾经对我说过:思英对他是‘柔情似水’。这话我听了怎么会不生气,当然要同他吵个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有项目经理,监理单位的现场经理,还有我们的钱副总共同签的单。”建国回答说。

    “是呀,记得我们的一切工作都抓得很紧,怎么会落到后面去的?”丽绢也觉得事情不好理解。

    最后培训班还发了培训合格的结业证书,每人还发了纪念品、一支永生金笔。宋主任还号召大家以单位名义参加房地产信息沙龙,有一部分单位当场报了名、填了单子,有的立即还付了费用。家兴、有德的单位都参加了信息沙龙。

    “我到现场去看了一下,大概就是那个地方。”家兴又说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家兴肯定地回答了老钱,又想了想说:“老朋友,我想提个问题。听说对面工地上的王好友经理,经常到我们工地上来跑跑,有这事吗?”

    “丽绢,我们这次在房地产开发上落了后,可能是我们自己工作的原因,当然也不排除姓王的因素。”家兴想了想又说。

    爱国拿出笔记本翻阅着说:“我已经去工地查了施工进度记录。拖掉工期的原因:一是雨天误工六天;二是水泥、黄沙供应没有及时跟上,耽误工期五天;三是因工地上工人同当地老百姓发生矛盾,打架影响施工,耽误工期两天;四是工地上工人无故被调离岗位,耽误工期前后加起来八天,全部一共是二十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老钱,我再问下去,小王来我们工地除了和你谈谈,还接触过那些人?”家兴今天是一定要打穿沙锅问到底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公司开发的第一个项目,占地一百亩。容积率一点五,建筑面积十万平方米,造六层的多层和一部分小高层。整个方案是一次规划,分三期开发。第一期四万平方米,二、三期各造三万平方米,计划两年半到三年开发全部完成。第一期计划在1993年,也就是今年的六月底前完成基础建设,十月份结构封顶,94年春节前后内外装修结束,四月份竣工验收,六月份交钥匙、购房人入户居住。第二期工程在第一期结构封顶时开工,第三期工程在第二期结

    现在,老钱听家兴说后豁然开朗了。他静下来思考片刻,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说:“李总,你这么一提我想起了不少事情,这些事我当时都不以为然。这小王经理常来我们工地,同工程队的头,项目经理,监理单位派在现场的经理,包括工地材料员,关系搞得火热。小王自己不抽香烟,可他每次来不是带中华,至少是红塔山,口袋里总装了好几包香烟,发不完就整包、整包地留给这几个人。有时还拉这几个人一起出去喝酒、吃饭,甚至去洗桑拿浴,据说还白相了女人,还做些什么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可能就在这里,这误工原因?天气问题是无法抗拒,‘天要落雨,娘要改嫁’只好由它去。可是工地上打架、材料供应拖节、工人随便调离等造成的误工,可能就是这些人串在一起策划所为。”家兴总算把事情的原因给理清楚了。

    “家兴,你说的有一定道理,我们还是多从自己身上去查找原因。姓王的是不是做了手脚,也许有,也许没有。如果没有,我们就不能冤枉人家,是做了手脚的,必须弄清楚,可以消除后患。不过我最近观察到一个现象,这王好友在培训班上,特别积极地在kao拢我们的钱大为经理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奥妙?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,把思路再拓宽一点。”丽绢的说法比较公道。

    “我同好友有来往是很正常的事情,有什么不可以。婆婆你也知道,我们两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说得不好听,小时侯我在弄堂里,受人欺负时只有好友来帮我。再说我比他大,他叫我姐姐,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。至于你们大人间过去有什么恩怨,我们做小辈的根本不知道,也不想掺和进去,那样做人就太累了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半个月,已是七月底,家兴、爱国、大为三个人来到丽绢办公室,研究房产开发下一步的战略目标!这次会议非常秘密,是在下班后总公司所有人员全部走了以后才召开的。

    下午,烧菜的烧菜,谈事的谈事。在家里,家兴、君兰、丽绢“三结义”的三个人,“三驾马车”坐下来谈事情比较方便、自由。既可以说说工作,又可聊聊家常,气氛绝对宽松。

    培训班结束后,一个星期天的下午,家兴、君兰约好,到丽绢家里商讨东方公司下一步的工作,锦绣、爱芬也跟着来了。

    钱大为接着就说:“这事情不能小看,他们想办法延误我们的工期,目的是想抢楼盘的开盘期。按我的经验,在同一条马路附近的楼盘,房屋的式样、质量、价格等基本差不多的情况下,谁的楼盘先开盘,谁就可以优先抢到购房的客户,销掉楼盘抢先回笼资金。因为在同一地区购房的客户,相对来说就是那么些人,谁的楼盘销售落在了后面,就可能只好采取降低价格的措施,来争取购房者。这样一来后开盘的开发商赢利减少,甚至亏本。”

    “不看了,误工的原因我都知道了。请你来是想同你聊聊,发生这些误工背后可能还有什么问题。因为这不仅是误了几天工期的事情,而是牵涉到楼盘的预售和投资资金及时回笼、周转的大事。当然误工是正常的事情,但我们工地情况有些特殊。我在想,这误工是不是有人为的因素?”家兴指出这误工后果的严重,内中可能还有其它蹊跷。

    这天上午,爱国、建芳到菜场里去买了许多小菜,锦绣、爱芬两人就准备来做几个拿手好菜,家兴等三人准备下午好好商量一下公司的大事,晚上大家再美美地吃上一餐。

    丽绢的屋子里,三个人讨论得非常热烈;对面爱国屋里的四个人也没有闲着,除了做可口的晚餐,也在议论公司里、私人之间的一些事情。在晚餐的小菜弄得差不多时,爱芬和锦绣拉着建芳到了房间里。这三人在床上、凳子上坐好后,爱芬先问女儿:“妈妈问你,现在你同爱国还吵不吵?”

    “我同他关系怎样?这怎么说呢。他常常来我们工地,再说知道他父亲老王同我们公司沈总监是亲家,所以小王来工地,我当然是以礼相待。后来在培训班上,课上完休息时他常找我闲聊,他也比较健谈、热情,我们还比较谈得来。他有时还问问我们工地上有什么困难,说他在房地产界熟人、朋友多,他可以帮着出出力、走走门路。我就说我们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,我还谢谢他,说以后有事再去找他等等。”钱大为向家兴说了自己和小王的交往情况。

    这时快五点多了,大家肚子已经有些饿了,爱国就说开饭了。

    家兴开着车先到君兰家,接好君兰和爱芬一同来到丽绢家里。现在通信已经比较方便,这几个人不但家里都早已装上了电话,而且家兴、丽绢、君兰,包括爱国等,包括下属公司的经理,每人都配备了大哥大。相互一拨电话,到哪里、做什么、怎么做?就完全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“君兰,你先不要那样想,我对你和孩子们是绝对信任的。首先我们是几十年的知己,而且现在我们的利益都是捆在一起的。你就不要在你和你的两个孩子身上去寻找什么原因、缺口。”丽绢同样自信地要君兰消除自我怀疑。

    “上辈的事小辈是不必牵连进去,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,你们几个年轻人都是东方公司的------”锦绣又深下去说道。

    房地产培训班结束已经有半个月,家兴、爱国,包括丽绢、君兰,都先后到工地和售楼处去过好几次,从已经了解到的情况综合起来分析,情况并不太好。

    “姆妈,你说得容易,我的脾气差是怪你不好,从小就没有好好关心、教育我,养成了我这坏脾气。我现在想改也难,只能碰到问题克制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带着,前两天我给你儿子、爱国经理已经看过了,给你再看看。”老钱想拿出误工签单给家兴。

    “有这事!他三天两头来我们工地。小王不是自己人吗,他的妹妹美丽不就是我们公司沈君兰总监的儿媳妇吗,难道对小王有什么好怀疑的。”家兴说的事情,老钱觉得不太好理解。

    我们现在先专门说说这个徐丽绢,有人说她是个传奇式的人物,事实确实是这样。她从小读书时就非常聪明,考试经常是第一名,有考试“女状元”的美誉。后来到纱厂里做童工,吃了不少苦不说,主要是碰到过的人,好人、坏人都有,在这种环境里能保护好自己,不受坏人欺负也是了不得的。再长大了一些,就成了上海**地下组织外围工作的秘密交通员。这个工作不仅要有勇气,而且更要有脑子,聪明和才干。

    君兰说起那些事,真的动了感情,但紧接着他又变得十分兴奋地说:“可现在情况不同了,农村也有了很大的变化。前些日子我下放过的那个县里商业局的一位局长来找我,向我们东方公司要一千台洗衣机,说至少要给他五百台。他还说过去的‘三大件’,什么三五牌台钟,永久牌自行车、飞人牌缝纫机,现在就显得太小气了,换成了新的‘三大件’:冰箱、电视机、洗衣机。我又问他乡下情况怎么样?他说乡下现在情况也大大的不同了,原来可以说百分之八十的人家住的是草房,现在草房基本看不到了,绝大多数人家住上了瓦房,有些人家女儿陪嫁,陪上电视机、洗衣机也是平常事。”

    构封顶时开工,其余进度以此类推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想过,你忘记了,我们三个人白相马勒花园时,我不是就说过,将来要造个比‘马勒花园’还要大的花园!”丽绢端起酒杯喝了口葡萄美酒,细眯起眼睛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我原来没有去想过,现在看来值得怀疑。”老钱确实也感到这就是事情的奥妙所在。

    “我看这样,上面延误工期的结论只是推理而已,不一定是事实,你用心观察观察,再作结论。第二,不管我们的结论是否正确,事情已经过去,算他们赢了第一回合。下面怎么办呢?俗话说‘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’。我看我们要不动声色,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,但我们可以‘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’。怎么办理我会要求爱国配合你一起商量。其次,我们内部的事情比较复杂,你不需要了解得太清楚,更不要参与进去。你下一步的主要任务是把工期抢上去,把失掉的时间拉回来------”家兴把接下去应对的对策作了概括和交代。

    关于销售策略,在切实保证工期和质量的前提下,采取六项措施:一是建设好售楼处,在基地现场和市区建设好两个售楼处,配备足够的售楼人员,并且进行必要的业务培训;二是房屋销售价格的定位策略,原则上是低开高走;三是大力组织销售宣传,利用各种宣传手段进行宣传,包括售楼处的现场宣传广告,包括宣传资料、房型图片、单片、模型的设计、制作、印刷,发放;四是组织参与各种媒体的楼盘销售宣传,包括报纸、电台、电视,户外、马路上的广告牌、灯箱广告、彩旗、横幅等;五是参加各种房产展销会,组织专车接送想购房的客户,看房、洽谈,进行促销;六是组织人员到动迁基地进行房屋销售宣传,直接为动迁户提供满意的售房服务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说起来比较复杂,我们还是就事论事。好在我们是好朋友,恕我冒昧地再问一句,你同他的关系怎样?”家兴干脆、爽快地问老钱。

    这时,君兰忽然又想起他当年去蹲过牛棚、苏北农村的贫困情景,就显得很有感触地说:“我们是富了些,可一定要想到中国还有几亿贫困人口,我还真想去当年下放过的苏北农村看看呐。那时已经是六十年代了,可在我下放的农村,不要说拖拉机,有的生产队连耕牛也很少,为了不误春耕生产的农时,男男女女就光着脚,在冰冷的水田里,用人力代替水牛,背犁耕田。我也去背过几次犁,那是个什么滋味?你可以闭起眼睛来想象。那时苏北农村真穷,穷到什么程度,现在说给你听都不会相信,可那是完完全全的事实。一个劳动力做一天工,劳动单价是九分钱!我只要想起那个时代、那种场面、那些情景,心里就很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是说过,我们现在的享受,是托丽绢妹妹的福。”君兰想了想又加了这么个说词。

    话说培训班在六月底结束了,办班的宋主任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,在淮海中路、成都南路转角上的老大昌饭店二楼餐厅里摆了五桌,按酒席的规格办理,请学员们像像样样地会了次餐。

    “别的没有什么,可我最近又得到消息,姓王的父子又在打我们售楼处售楼小姐的主意了。”爱国说了他最新得到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还有,我们的工程队、监理单位、材料供应商,是不是与姓王的公司同一家单位?”家兴再问爱国。

    这钱大为是家兴当兵时负责造营房,从地方上请来的一位工程技术人员,科班出身,同家兴的关系很好。后来两人一直保持着密切的私人联系。这次,是家兴特地从一家大的房地产公司里,把他给挖过来的,家兴对他是绝对信任的。眼下他给家兴办事,应该说也是认真的、忠心的,所以家兴同他的谈话就比较放得开。

    “真有这事?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家兴想问题的答案找到了。

    学员们对这次会餐十分满意,有些人喝啤酒都喝得有点醉熏熏的了,竟然无话不谈,非常投机。大家横向之间相互交流了房产经营开发的信息、经验,有些人还相互之间交换了名片。毕竟相处了两个来月,都已经熟悉了,有的人脾气、爱好相同,很讲得来,竟成了莫逆之交。

    “这个地方、这个厂,是不是我当年做工那个地方、那个厂?”丽绢又问。

    会议讨论了两个问题:一是第一个开发小区项目的继续建设和销售策略,二是第二个开发项目的策划方案。

    “这很好,工作抓到了点子上了,下一步还要继续努力,注意策略。”丽绢听着,点着头。然后又说:“李总。你把第二个项目前期准备情况讲一下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原因,难道是我在什么地方不小心走漏了什么风声、什么信息?还是建芳,庆生------”君兰有些自责,在自己身上查找原因。

    “我都了解过了,我们的施工工程队是浙江的,监理单位是上海的,材料供应单位也是上海的,而姓王的施工、监理、材料供应单位和我们基本相同。工程一部分是转包给孔思南的。”

    第七十七回有德台上言和暗施计家兴棋高一着出奇招

    首先是工期按计划进度,已经落后了半个多月。原来计划六月底应该完成基础工程,进行地上工程施工的。

    “这事姆妈和婆婆尽管放心,我建芳这个分寸还是能把握得住的。不管怎么说我还留过洋、受过高等教育,学过商业管理,现在还掌握着公司的财政大权。我作为企业的一个员工,怎样保守商业机密还是懂得的,不会随便泄lou天机。其实丽绢姆妈早已经给我敲了警钟,分析了利弊得失。就说我同好友关系再好,公司的商业机密我也会守口如瓶。但爱国要是把我逼急了,我完全倒向好友怀抱,那就另作别论了。这一点我同爱国也说了个明白,这不是要挟。如果事情一定要走到这一步,也怪不得我不仁不义了。我再说一句,婆婆你首先把你的儿子教育好,这是问题的关键!至于什么立业、庆生、美丽等等,同我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。”这三个人的话说到这个程度,也算都达到了目的,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,自然不结束也结束了。

    “这误工单是谁签的字?”家兴问爱国。

    “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!真的非常复杂。爱国,你马上打电话给钱总,叫他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次,把误工签单都带着。”家兴听后一想,就很果断地说。

    这餐饭就在爱国屋里吃的。吃饭时大家生意上的事没有说几句,儿女私情也没有多涉及,而是开开心心地举杯、喝酒、吃菜,说些无关紧要的话,然后欢欢喜喜地散席各自回家。

    半个来小时钱副总从闵行工地,赶到了在徐家汇天平路上的东方总公司,来到家兴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但是就在相隔一条马路的地方,王有德房产公司开发的居住小区的工程进度就比较快,不但基础工程已经完成,而且楼盘预售许可证也已到手。

    家兴先给老钱泡好茶,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,说:“钱总,要你急急忙忙赶过来,辛苦你了,真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家兴把总的计划讲了一遍,然后又说;“老钱,你说说工地最近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钱总是我多年的好朋友,应该说不会出卖我们。我们与姓王的之间过去的那些事情,不便于对他说得很透彻,只能点到为止。至于还有别的什么因素,容我再去好好的思索、了解一番。”家兴接着丽绢的想法,说了自己的见解。

    “家兴,你先别认为我们已经输了,这还仅仅是个开始,谁输谁赢还要慢慢走着瞧。不过我们也不能小看这姓王的父子,他们一定有他的魔法,算计得比我们更精明,更胜一筹,否则怎么会跑到我们前面去的呢?我们先别着急,冷静下来认真地好好分析分析,然后再采取相应的措施。这种商业上的竞争,我在国外见得也多了,这是市场经济中很正常的现象,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。不相信我们这‘三驾马车’斗不过他父子两人。”这时丽绢倒反而非常镇静,很自信地鼓舞着家兴。

    当然,李、王两家的生意争斗,孩子间的情意缠绵,远远没有完结,只是开了个头而已。

    按照政府的规定房地产开发,基地上必须完成基础工程出零零线,才可以发给楼盘预售许可证。如果拿不到楼盘预售许可证,楼盘就不能进行预售,影响对投资资金的回笼、周转。

    “事情比较紧急,你工地误工签单带着吗?”家兴问老钱。

    “姆妈不客气地也问你一句,你现在同好友怎样了?”锦绣鼓了鼓勇气问了媳妇一句。

    “是我工作上出了毛病?”老钱又习惯地动了动眼镜,有点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可不想同他们纠缠,万一弄输了,我可是自己的真金白银。爱国你还有什么补充?”她很风趣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,你走吧,按原定计划大胆、放手地去干吧。我想你钱大为在房地产行业里,应该是可以大有作为的!”家兴说完,老钱就赶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一切都在洽谈过程中,”爱国cha话说。

    开盘不到一个星期,第一期四万平方米的房屋,一大半已经预售了出去。

    现在她回到了祖国,投资做生意,虽然做房地产不熟悉,但在市场经济条件下,对生意经可精通着呢。

    “李总,我明白了,一切听你的,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。”老钱说。

    “最近我做了两件事,首先是通过关系把工地施工单位的负责人、监理单位派在现场的经理,以及我们自己的项目经理、材料员全部换掉了,切断了王好友同我们工地的联系和干扰;第二是狠抓了一下工程施工进度,基础工程已经完成,开始做地面以上工程,房屋预售许可证已经领到,销售工作按计划全面展开,情况良好,把王有德他们公司的销售势头压了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?”丽绢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很小,弄不好又会纠缠在一起,在一起搅搅还挺热闹的。”爱国也笑着说。

    她对王有德现在的为人不清楚,但对那时他在小学里的所作所为,却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。特别是最近在庆生的结婚典礼上,她又见到了王有德;后来在房地产培训班的两个月中,她进一步仔细地观察了这姓王的一言一行,看得更为透彻了,对他的警惕性就更高了。事实上她对建芳和庆生已经做好了思想工作,在对待姓王的父子方面,需要注意些什么,怎样应对?说得非常清楚,她已经筑好了这道堤防。

    “这当然是一个方面,主要还是**的政策好。”家兴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这第二个回合是怎样展开的,结果又是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“我们办企业生产服装、玩具、冰箱、洗衣机,一方面是要赚钱,同时我们搞出口为国家赚取了不少外汇,也解决了几千个人的就业问题,为社会、人民群众提供了很多的生活必需品,还向国家交了不少税收。”君兰数着说了东方公司一年多来已经做出的贡献。

    丽绢拦住了两个哥哥的话头:“不说这些了,这都是我们公司应该做的。我现在最关心的是,我们公司造的房子怎么样了?这是我们东方公司最重要的事情,也是直接为老百姓造福的大事!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很纳闷,有些不可思议。我算算抓得还挺紧挺紧的,怎么会落到了后面,难道我什么地方失算了,输给了姓王的这家伙!”家兴说着有些激愤的样子,从沙发上站起了身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家兴一到总公司,就把爱国叫到自己办公室,父子两人在沙发上坐定。家兴、爱国两人开始研究,这工地上的工期为什么会拖掉二十来天,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,到底是什么原因?!~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