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夫君张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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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眷住宅离军营大约有两条街的距离，到张珩回到家中，天色已晚。
张府门前的灯笼早早点上，老远就能看见那两点豆粒大的光，张珩提了提肩，只觉浑身的有力。
有多少年没有人等他回家了，他已经记不清，只觉得此刻心田涌起一丝丝的暖意充沛心间。
张珩打开门，院子里变了个大样，原本荒芜的土地都被开垦，一排排整齐排列。旁边高出一点的黄土也没浪费，筑成了一个很规则形状，里边不知是从哪里移栽过来的花，那花朵是紫红色的，一簇簇依傍着在风中傲立，空气都似乎带了这花的香味，淡淡的直串鼻尖。
厅内已经点上油灯，桌椅不多却摆的整整齐齐，一旁的支架上安放着一只粉定花瓶，花瓶内插的正是他在院中所见到的花。
原本空落落的屋子，一下子有了人气，像一个真正的家。
张珩置身其中有些茫然，忽然觉得什么都好，什么都带着她的味道，满满的他都好喜欢。
红玉从灶房内走出，手上捧着一碟饺子。
两人均是一愣，红玉率先开口：“守备回来了。”
但瞧她头上挽着盘桓髻，穿着新做的家常衣服，两颊红润，眉梢还带着喜色。
张珩不曾想许久不见，红玉的变化竟这么大，心内顿时跟猫挠了一般，嬉皮笑脸的凑上去笑道：“为夫多日未曾回家，竟不知娘子至今还叫我守备，娘子可是责怪为夫冷落了你？”
红玉哭笑不得，反问：“那要叫什么？”
“娘子自己想，想不对为夫可是要罚你的。”张珩欺上她身子，眼神暧昧，红玉皱着眉头很诚实的看着他摇了摇头：“不知。”
张珩噎住，竟不知如何□。
宋泽在里屋听到父亲的声音，连忙跑出来高兴大喊：“爹，你回来啦。”不待张珩反应过来，飞奔扑来，张珩眼疾手快，接住，带着儿子在空中结结实实转了一圈，惹得宋泽哇哇大笑。
红玉瞪了两人一眼：“赶紧进来吃饭，今晚我煮了许多。”
“是，娘子。”
“娘，来啦。”父子两人异口同声。
红玉背对着他两走着，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叫夫君，她早就知道了。
今晚冬至，是一年之中日头最短的一天，北方习俗吃饺子，南方则是元宵。红玉想吃元宵但怕被张珩看出破绽，只得全包了饺子下锅。
饺子馅是猪肉大白菜，红玉怕夜晚天寒，又在蘸料中加入醋和砸成末的生姜，父子两人入口只觉得味道更鲜一筹。不过一盏茶的功夫，饺子已全部见底，红玉自己也吃了一些。
“爹，等泽泽画完天就暖和了吗？”宋泽手上不停，嘴上也没闲着，不时和张珩说话。
张珩抬起头，看了他一眼，停下又望向身侧的红玉：“什么图？”
红玉回道：“是消寒图。”
张珩自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，九九消寒图上有繁的“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”九字，每字九划，共八十一划，从冬至开始每天按照笔划顺序填充一个笔划，每过一九填好一笔，直到九九之后春回大地，一幅九九消寒图才算大功告成。
他儿时也常填，可自从养了宋泽再加上军中的事物繁重，他还从未再买过，今日听宋泽提起，勾起过往的日子，便看向红玉一问。
红玉误以为张珩怕价贵，连忙补充道：“前日和泽泽去镇上，觉得好玩便买回来了，左右不过两百文。”
“嗯，爹不贵。”宋泽嘴里还吃着饺子，难得抬头也应道。
张珩抬起头，认认真真盯着她，直到她的影子在自己眼中深深烙下，才郑重道：“娘子喜欢买便是，为夫怎会舍不得？娘子为我操劳这个家，我才是该感激的。”
红玉从不曾想到会听到张珩这番话，这次竟觉得眼眶热热的，许是冬至过节的缘故吧程言安慰自己，她低头咬了一口饺子，竟尝不出味道。
张珩对她，真的不错。
她也知道张珩并不是自己当初第一眼见到的那种蛮横无理的人，甚至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，只是觉得他有时候很霸道，有时候又很诚挚。
但此刻她想，自己或许应该用另外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待她和他之间的事。
红玉闷声道：“我明白。”
张珩这才笑开，将自己碗中刚盛出来的热饺子分别拨到红玉和宋泽碗中，捡起已经冷却的饺子一口吞下，似人间美味般缓缓咀嚼，慢慢体味。
吃过饭，红玉烧了水给张珩沐浴。宋泽在厅内温习今日的功课，红玉捡起张珩地上的衣物稍稍整理，却发现灰布棉衣上勾着一个亮晶晶的耳环。耳环是镂空银制的，在这个地界算是十分精美的物件，红玉很快就想到这枚耳环的主人。
上次月姐来找她时，戴的就是这一幅。
张珩见过月姐了？什么时候的事儿？他没告诉过她。
红玉挪步走至妆奁，将耳环放入自己的首饰盒中，待要走却见镜中倒影出自己的脸。
她停住脚步，坐下，看向镜中自己。
是柳眉却不浓，鼻梁不高，脸上很瘦，面色也不红润，若要说便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唇长得不错，这模样虽比一年前长开许多，但比不得她自己原先的那副更比不上月姐。
她稍稍有些迟疑，摸上镜台中的自己，正蹙眉，一双铁臂忽从身后悄无声息环上，耳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，她从铜镜中看清身后的那个男人眉目俊朗温存，额头，长发，脸颊上都有些浴后的水雾，薄薄的唇轻抿，嘴角微微扬起，与唇边的酒窝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。
“娘子在想什么？”张珩霸道的吻迫切而来，从耳后根到脖颈，一丝一毫都不肯稍稍放过。红玉觉得痒痒的，轻笑着想躲开，男人却不容许她有一丝的逃避：“现在你只能想我。”
红玉望向他眼中，他的眸色很黑，红玉不自觉问道：“可是我长得并不好看。”
“无事。”他不管这些。
“我于你仕途无益。”红玉又问。
张珩道：“无妨。”
“若是我要自由？”话已出口，红玉才意识到问了什么。
张珩对着她的眼，一字一句道：“给你。”稍末，轻轻一笑吻上她的唇角：“只要你留在我身边。”
甜言蜜语也不过如此。
红玉阖眼，眼角早已湿润，她不知道曾几何时张珩对自己如此纵容。只是这种情感来的太过澎湃，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，无数的海浪向自己卷席而来。
这便是今晚她怀疑自己容貌的缘由吗？
红玉任由张珩无止境的索求，甚至慢慢开始回应他的共舞，红玉想着，心膨胀的很大很大。
而他的怀抱不知何时也已经让她食髓知味。
红玉早就知道张珩的索求无止境，在最后一次□之后，她受不了攀在张珩的手臂上，哀求道：“你就饶了我这回吧，今晚实在是撑不住了。”
张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，又整整一个半月没碰过红玉，今晚这般还是他克制住的，不然她早就昏死过去。
“我还要。”张珩喘着粗气在红玉上方继续劳作，坚实有力的双臂像铁闸一样牢牢的放在红玉身旁两侧，眼中发出绿荧荧的光芒。
红玉下面已经磨得很疼，想要反抗可一扯扭动起来进的更深，张珩眸色已暗的无边，被红玉这一紧，□动的更加厉害，红玉欲哭无泪，只觉身上温度越来越高，不觉挠了下手儿。
“你里面好热，诱惑我。”张珩蹙眉，似极力忍着什么，低声喘气道。
红玉推道：“我没有。”身上更觉得痒了起来。
可这一动，不觉就扯动下面，张珩越发作弄的厉害，红玉是又痒又疼，紧急中狠狠绕了自己几下，手臂上起了几颗密密麻麻的小豆，痒得很。
到最后连头皮也开始发痒，身上越发灼热，红玉憋住一口气，这才狠狠将张珩从自己身上推开。
张珩正进行到最高出，颇是不解：“怎么了？”
红玉只顾着挠痒，干脆打开身上的被子，被下一股腥热闷气顿时直扑鼻尖，她面色一红，挠的更加厉害了。张珩这才发觉她的不对，连忙下床点灯。
只见红玉身上跟煮熟了螃蟹一般，红的厉害。
红玉直皱眉，身上鸡皮疙瘩也起了一地：“我好像起疹了。”身上又痒又冷的。
张珩连忙去外间找来药膏，红玉望穿秋水，连忙取了过来一处处摸上，张珩看那小疹起的又密又麻连问：“你今晚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？”
红玉迅速回忆着，脑中响起一个东西
花生
她以前就有吃花生过敏过，却没想到这辈子换了一个身体对花生还是过敏。
红玉点头回道，又涂了好半响，这痒才慢慢压下，穿回衣衫。
张珩满眼担忧，红玉才想起自己刚才把最不好的一面露给他看了。
“睡吧。”红玉糯糯道，熄了灯先躺下。好一会儿张珩才躺下，从后面搂住她的腰：“我搂着你睡。”
红玉闷声应下。
黑夜之中，背后那人的呼吸很匀称，好像已经睡着了，红玉这才敢翻过身，可刚翻过来，却见夜色中那双明亮的双眼。
他刚才没睡？
红玉一怔，张珩已经欺上来轻点了一下她的唇边，嘴边带上一抹柔意：“莫要害羞，我都把你里里外外吃干抹尽了，哪个没看过。”
红玉刚有的一点温馨，瞬时消灭的无影无踪。
这个男人，永远就只想着那事儿！
程言怒极，狠狠锤了他一下，却惹来他更多的轻笑。她要翻身，身后人却急急抵住她的手：“娘子欺负我。”
红玉嘴角笑意渐甚。
翌日，红玉揉着腰起床，她身上红疹几乎都退去了，只是脖颈间还留着昨日挠的一道道红。
她看着镜中自己，沉思许久，抽开首饰盒取出银制耳环，转手扔到院外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：整十章，庆祝一下
家眷住宅离军营大约有两条街的距离，到张珩回到家中，天色已晚。
张府门前的灯笼早早点上，老远就能看见那两点豆粒大的光，张珩提了提肩，只觉浑身的有力。
有多少年没有人等他回家了，他已经记不清，只觉得此刻心田涌起一丝丝的暖意充沛心间。
张珩打开门，院子里变了个大样，原本荒芜的土地都被开垦，一排排整齐排列。旁边高出一点的黄土也没浪费，筑成了一个很规则形状，里边不知是从哪里移栽过来的花，那花朵是紫红色的，一簇簇依傍着在风中傲立，空气都似乎带了这花的香味，淡淡的直串鼻尖。
厅内已经点上油灯，桌椅不多却摆的整整齐齐，一旁的支架上安放着一只粉定花瓶，花瓶内插的正是他在院中所见到的花。
原本空落落的屋子，一下子有了人气，像一个真正的家。
张珩置身其中有些茫然，忽然觉得什么都好，什么都带着她的味道，满满的他都好喜欢。
红玉从灶房内走出，手上捧着一碟饺子。
两人均是一愣，红玉率先开口：“守备回来了。”
但瞧她头上挽着盘桓髻，穿着新做的家常衣服，两颊红润，眉梢还带着喜色。
张珩不曾想许久不见，红玉的变化竟这么大，心内顿时跟猫挠了一般，嬉皮笑脸的凑上去笑道：“为夫多日未曾回家，竟不知娘子至今还叫我守备，娘子可是责怪为夫冷落了你？”
红玉哭笑不得，反问：“那要叫什么？”
“娘子自己想，想不对为夫可是要罚你的。”张珩欺上她身子，眼神暧昧，红玉皱着眉头很诚实的看着他摇了摇头：“不知。”
张珩噎住，竟不知如何□。
宋泽在里屋听到父亲的声音，连忙跑出来高兴大喊：“爹，你回来啦。”不待张珩反应过来，飞奔扑来，张珩眼疾手快，接住，带着儿子在空中结结实实转了一圈，惹得宋泽哇哇大笑。
红玉瞪了两人一眼：“赶紧进来吃饭，今晚我煮了许多。”
“是，娘子。”
“娘，来啦。”父子两人异口同声。
红玉背对着他两走着，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叫夫君，她早就知道了。
今晚冬至，是一年之中日头最短的一天，北方习俗吃饺子，南方则是元宵。红玉想吃元宵但怕被张珩看出破绽，只得全包了饺子下锅。
饺子馅是猪肉大白菜，红玉怕夜晚天寒，又在蘸料中加入醋和砸成末的生姜，父子两人入口只觉得味道更鲜一筹。不过一盏茶的功夫，饺子已全部见底，红玉自己也吃了一些。
“爹，等泽泽画完天就暖和了吗？”宋泽手上不停，嘴上也没闲着，不时和张珩说话。
张珩抬起头，看了他一眼，停下又望向身侧的红玉：“什么图？”
红玉回道：“是消寒图。”
张珩自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，九九消寒图上有繁的“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”九字，每字九划，共八十一划，从冬至开始每天按照笔划顺序填充一个笔划，每过一九填好一笔，直到九九之后春回大地，一幅九九消寒图才算大功告成。
他儿时也常填，可自从养了宋泽再加上军中的事物繁重，他还从未再买过，今日听宋泽提起，勾起过往的日子，便看向红玉一问。
红玉误以为张珩怕价贵，连忙补充道：“前日和泽泽去镇上，觉得好玩便买回来了，左右不过两百文。”
“嗯，爹不贵。”宋泽嘴里还吃着饺子，难得抬头也应道。
张珩抬起头，认认真真盯着她，直到她的影子在自己眼中深深烙下，才郑重道：“娘子喜欢买便是，为夫怎会舍不得？娘子为我操劳这个家，我才是该感激的。”
红玉从不曾想到会听到张珩这番话，这次竟觉得眼眶热热的，许是冬至过节的缘故吧程言安慰自己，她低头咬了一口饺子，竟尝不出味道。
张珩对她，真的不错。
她也知道张珩并不是自己当初第一眼见到的那种蛮横无理的人，甚至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，只是觉得他有时候很霸道，有时候又很诚挚。
但此刻她想，自己或许应该用另外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待她和他之间的事。
红玉闷声道：“我明白。”
张珩这才笑开，将自己碗中刚盛出来的热饺子分别拨到红玉和宋泽碗中，捡起已经冷却的饺子一口吞下，似人间美味般缓缓咀嚼，慢慢体味。
吃过饭，红玉烧了水给张珩沐浴。宋泽在厅内温习今日的功课，红玉捡起张珩地上的衣物稍稍整理，却发现灰布棉衣上勾着一个亮晶晶的耳环。耳环是镂空银制的，在这个地界算是十分精美的物件，红玉很快就想到这枚耳环的主人。
上次月姐来找她时，戴的就是这一幅。
张珩见过月姐了？什么时候的事儿？他没告诉过她。
红玉挪步走至妆奁，将耳环放入自己的首饰盒中，待要走却见镜中倒影出自己的脸。
她停住脚步，坐下，看向镜中自己。
是柳眉却不浓，鼻梁不高，脸上很瘦，面色也不红润，若要说便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唇长得不错，这模样虽比一年前长开许多，但比不得她自己原先的那副更比不上月姐。
她稍稍有些迟疑，摸上镜台中的自己，正蹙眉，一双铁臂忽从身后悄无声息环上，耳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，她从铜镜中看清身后的那个男人眉目俊朗温存，额头，长发，脸颊上都有些浴后的水雾，薄薄的唇轻抿，嘴角微微扬起，与唇边的酒窝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。
“娘子在想什么？”张珩霸道的吻迫切而来，从耳后根到脖颈，一丝一毫都不肯稍稍放过。红玉觉得痒痒的，轻笑着想躲开，男人却不容许她有一丝的逃避：“现在你只能想我。”
红玉望向他眼中，他的眸色很黑，红玉不自觉问道：“可是我长得并不好看。”
“无事。”他不管这些。
“我于你仕途无益。”红玉又问。
张珩道：“无妨。”
“若是我要自由？”话已出口，红玉才意识到问了什么。
张珩对着她的眼，一字一句道：“给你。”稍末，轻轻一笑吻上她的唇角：“只要你留在我身边。”
甜言蜜语也不过如此。
红玉阖眼，眼角早已湿润，她不知道曾几何时张珩对自己如此纵容。只是这种情感来的太过澎湃，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，无数的海浪向自己卷席而来。
这便是今晚她怀疑自己容貌的缘由吗？
红玉任由张珩无止境的索求，甚至慢慢开始回应他的共舞，红玉想着，心膨胀的很大很大。
而他的怀抱不知何时也已经让她食髓知味。
红玉早就知道张珩的索求无止境，在最后一次□之后，她受不了攀在张珩的手臂上，哀求道：“你就饶了我这回吧，今晚实在是撑不住了。”
张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，又整整一个半月没碰过红玉，今晚这般还是他克制住的，不然她早就昏死过去。
“我还要。”张珩喘着粗气在红玉上方继续劳作，坚实有力的双臂像铁闸一样牢牢的放在红玉身旁两侧，眼中发出绿荧荧的光芒。
红玉下面已经磨得很疼，想要反抗可一扯扭动起来进的更深，张珩眸色已暗的无边，被红玉这一紧，□动的更加厉害，红玉欲哭无泪，只觉身上温度越来越高，不觉挠了下手儿。
“你里面好热，诱惑我。”张珩蹙眉，似极力忍着什么，低声喘气道。
红玉推道：“我没有。”身上更觉得痒了起来。
可这一动，不觉就扯动下面，张珩越发作弄的厉害，红玉是又痒又疼，紧急中狠狠绕了自己几下，手臂上起了几颗密密麻麻的小豆，痒得很。
到最后连头皮也开始发痒，身上越发灼热，红玉憋住一口气，这才狠狠将张珩从自己身上推开。
张珩正进行到最高出，颇是不解：“怎么了？”
红玉只顾着挠痒，干脆打开身上的被子，被下一股腥热闷气顿时直扑鼻尖，她面色一红，挠的更加厉害了。张珩这才发觉她的不对，连忙下床点灯。
只见红玉身上跟煮熟了螃蟹一般，红的厉害。
红玉直皱眉，身上鸡皮疙瘩也起了一地：“我好像起疹了。”身上又痒又冷的。
张珩连忙去外间找来药膏，红玉望穿秋水，连忙取了过来一处处摸上，张珩看那小疹起的又密又麻连问：“你今晚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？”
红玉迅速回忆着，脑中响起一个东西
花生
她以前就有吃花生过敏过，却没想到这辈子换了一个身体对花生还是过敏。
红玉点头回道，又涂了好半响，这痒才慢慢压下，穿回衣衫。
张珩满眼担忧，红玉才想起自己刚才把最不好的一面露给他看了。
“睡吧。”红玉糯糯道，熄了灯先躺下。好一会儿张珩才躺下，从后面搂住她的腰：“我搂着你睡。”
红玉闷声应下。
黑夜之中，背后那人的呼吸很匀称，好像已经睡着了，红玉这才敢翻过身，可刚翻过来，却见夜色中那双明亮的双眼。
他刚才没睡？
红玉一怔，张珩已经欺上来轻点了一下她的唇边，嘴边带上一抹柔意：“莫要害羞，我都把你里里外外吃干抹尽了，哪个没看过。”
红玉刚有的一点温馨，瞬时消灭的无影无踪。
这个男人，永远就只想着那事儿！
程言怒极，狠狠锤了他一下，却惹来他更多的轻笑。她要翻身，身后人却急急抵住她的手：“娘子欺负我。”
红玉嘴角笑意渐甚。
翌日，红玉揉着腰起床，她身上红疹几乎都退去了，只是脖颈间还留着昨日挠的一道道红。
她看着镜中自己，沉思许久，抽开首饰盒取出银制耳环，转手扔到院外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：整十章，庆祝一下